我作为一名当代艺术家,并不是为了自我表现而创作。
我心中的自我,步履蹒跚地来到这漫长的民族历史尽头,只为了窥视彼方迷失了的远祖之地;我心中的自我,不过是盲人手中的盲杖,只能一点一点地敲打着那通向历史的道路,依靠回声的引导来从事我的创作。
在我看来,所谓理解西方,就是去发现自己身上的日本式灵性,并利用西方文脉再次表现这种灵性,使之成为我自己的艺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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